凤娘语气又带着些许调笑之意,道:“嫂子也了解他的,那副身体,睡服了裴念不成问题。”
        苗春娘感受到了攻击之意,不甘示弱地看向凤娘。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片刻,末了,凤娘先示好地笑了笑,道:“我找你聊,是有个猜想——裴念之所以留在顾经年身边,莫非是奉了开平司的命令?”
        苗春娘疑惑道:“从她逃,到被我们追回来之间,她并未见到开平司之人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裴念与开平司如何联络且不谈。”凤娘道,“我了解她,她是个执拗性子,不该这般轻易改变主意。”
        苗春娘不信,反问道:“你猜疑她,不是因为吃醋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恰恰说反了,我猜疑她,反而是因为她故意避着顾经年。”凤娘道,“今日公主府是她主动要去的,殷婉晴有颗玲珑心,岂会故意留下她?那我问你,裴念为何避着顾经年?无非是愧对于他,不敢待在他身边。”
        闻言,苗春娘信了几分,兀自沉吟着。
        凤娘道:“那心境想必你也深有体会吧?虽与他好了,可惜身为暗探,许多事瞒着他,说来,他身边不是开平司眼线,便是越国的眼线呢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有证据?”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