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念“嗯”了一声,低头,想到厉霜云吩咐她做的岂不就是将计就计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经年其实什么都能猜到,她之所以还能利用他,实则是因为他对她还有情谊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颠簸而行,顾经年随口而谈,道:“现在我也想通了,被当做药渣也好,棋子也罢,那是我还有利用价值,否则被那些人吃得渣也不剩。所以说,没什么好抱怨的,这世道若是炼蛊,我就当能炼出来的那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念道:“你以前不这么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是我吞了任双飞的血珠之后,也更容易接受他的想法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想通了。”裴念道,“不论经历什么,不论你变成什么样,我都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她声音很轻,说罢,她偏过头看向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对顾经年而言,这是一句能够打动他的话,他从小到大,除了顾采薇,身边就少有愿意如此待他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经年没说什么,而是紧紧握住了裴念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夜回了屋,他对裴念更是从未有过的主动与痴迷。

        床边矮几上的蜡烛不停晃动,若非烛台够重,恐怕要倒下点燃帷幔。帷幔中的两人则显得疯狂而忘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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