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殷誉和故意显出一丝无奈苦笑之色,道:“你与太子这是在怪朕不首先护着你们啊,但你们却不想想,朕是雍国的天子,万事本该以社稷为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所言甚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经年懒得争论这些,敷衍地应了一句,继续往下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说到入界的过程,开始有了隐瞒,顾经年没说他炼化了任双飞、卞敬忠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此时,殿中有咳嗽声想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咳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很苍老,是从角落里那个老宦官嘴里传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御前失仪的大罪,殷誉和却没有怪那宦官,而是转头问道:“伴当可是有何不适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奴只是听到成业侯言不尽实,一时没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殷誉和以并不相信的语气问了一句,正色道:“你可不能胡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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