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顾北溟,顾经年眉头微微一蹙。
他近来确实有在考虑,能否以神尊的名义说服顾北溟为自己所用,但对方有些太难控制了。
“你不必理会他。”顾经年淡淡道,“薄情寡义之人。”
“母亲也说,我没有父亲。”卫语诗小声道:“你可别告诉她我方才问你的话。”
两人一路闲聊着,马车到了越国公主府。
顾经年许久没来,发现这里已经是大变样,不再显得僻静荒芜,而是门楣壮阔,守备森严,门口停着许多命妇的马车,还有不少礼部官员正在忙碌着册封皇位一事。
他们从侧门入内,没有被迎入那个摆满了灵位的大堂,而是到了侧院的花厅。
卫俪正坐在靠窗之处。
她今日不再是那副守孝的打扮,虽然穿得依旧很素,但稍微一拾掇便容光焕发,本就是不到四十岁的年纪,看起来像是二十几许。
殷誉和想要立她为皇后,虽未必是因为她的美貌,但她的美貌与仪态确实配得上皇后之位。
“母亲,我阿兄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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