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前方的花厅处，卫俪与顾经年还在谈话，并不容人靠近。
那花厅是布置了异宝的，哪怕有人在窗外偷听也听不到里面的对话，卫语诗站在外面远远看着顾经年，看着看着却是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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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坐在窗边，看着卫俪，眼神如星辰一般明亮，带着思忖之色。
“你与雍帝的想法不同，他想要一统中州，而你只想复国，越国复国必然会阻止中州一统的进程。”
“不。”卫俪道，“我想要的是除掉瑞帝，此事我与陛下齐心。”
顾经年道：“他是没有异能的凡人，希望让中州不再适合异人生存。你呢？你舍得你这看透人心的本领吗？”
“舍得。”卫俪道。
顾经年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摇，语气愈发笃定，道：“不可能的，越国要复国，就必然让中州分裂下去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因为越国已经不可能有一统中州的国力了，百姓消亡，只剩下一些异人，还有像赵伯衡那样掌握着炼药之术的炼师，再加上有可能拉拢的不死军，这是你们最大的倚仗，这些人，不会想看着中州的缺口闭合，他们从此成为凡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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