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顾继泽勉力撑起身子,皱着眉头,咬牙道:“你这趟回来,竟是要助父亲对付我?”
“四哥你身上的令符信物都在。”顾经年道,“我若要对付你,此时便该以父亲的名义掌控居塞城。”
顾继泽摸了摸身上,果然一应牌符都在,再环顾一看,这里是他平素公务的廨房,外面风平浪静,并未有大变故发生。
他那紧张的心情便放松了不少。
“你为何打晕我?”
“若非如此,父亲又岂会信我?”顾经年道。
以前他憎恶炼化,看不上顾北溟等人的所作所为,才会与顾继泽联手夺权。如今他变了,在顾北溟面前对顾继泽出手就是证明这种改变。
可他内心深处或许依旧保留着过去的理想,而顾继泽还在坚守着。
因此,他不会真的对顾继泽下手。
顾继泽问道:“你有何事要诓父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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