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辛听了,神情立即有了变化,心想正是自己苦苦求饶、不停诱惑,引诱得顾继泽走上了炼化的道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满是得意,又觉此时该表现得羞愧些,表情控制不好,干脆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为了保居塞城。”顾继泽道,“我问心无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无垢道:“我知四公子一片热忱,只是,四公子也该理解陛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堂中再次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,便在这沉默中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居塞城也该回归瑞国了。”裴无垢道,“这是对骁毅军将士们最好的出路,顾家在汋京的家眷,陛下一直善待,只要将军你一点头,一切便可回到以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他没有称“四公子”,而是称“将军”,只是一个称呼的细节,顿时让顾继泽感到了肩上的担子很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的担子一重,做决定就不能太过意气用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继泽问道:“还回得去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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