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让旁人陪同,每次都坐在那儿默默饮酒。
        饮的是烧喉酿,很烈,是瑞国少见的酒,唯有靠近北方边陲的边民家中能有,多是在与虞国的互市上买到的。
        闵远修酒量极好,一整壶饮尽也无半点醉态,只是眼底浮起了些许怅罔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把断情剑送给旁人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喃喃说着,与坟茔里的人聊着天。
        “那柄剑不在身边后,夜里终于能睡个好觉。”
        之后,他又说了些寻常生活中的闲碎琐事。
        若是他的下属们听到这个往日严厉无比的镇抚使说这些,或许要怀疑他是顾经年易容乔装的。
        独坐到黄昏,闵远修才起身下山。
        山路崎岖,因他不喜被打扰,并未让随从与马匹一同上山,而是留在一片竹林外等侯。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