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再次见到顾经年，敏锐地发现，在这极短的时间内，顾经年的眼神竟是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
更冷漠、更狠厉。
“你越来越像我了。”沈季螭由衷地夸赞了一句。
“你教得好。”顾经年道。
沈季螭并不居功，笑道：“世道如此，你不想被人踩在脚下，就得不择手段。”
好听话说过了，他便要打听发生了什么，遂问道：“你还是把那些异人全炼化了？”
顾经年懒得告诉他那些人是自己把自己炼化了的，径直带着他去了炼化场。
走过石阶，穿过幽暗的过道，沈季螭笑问了一句。
“来此做什么？”
“我准备把你也炼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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