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流年叹息一声,道:“我本想为陛下带回沃民,立下大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经年已明白了这个炼化场的用法,向火伯道:“他既能化为水,那要炼化他,得先用药麻痹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经年,你这阴险小人,还想炼化我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叶流年本待破口大骂,却还是很快冷静下来,道:“陆松等人误触机关,死在居塞城,此事若处置得不好,难免引起朝廷对顾家的猜疑,我是唯一的证人,可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成清白的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经年被他骂了好几次“小人”,一句也没解释过,果然,不需要他解释,事情真相如何,叶流年心里有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白嘛……不重要。”叶流年道,“重要的是我对你有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不需要向雍廷证明什么。”顾经年道,“有件事你一开始就错了,雍廷并不是信任顾家,而是对顾家投鼠忌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流年微微眯了眯眼,因顾经年对局势的洞悉而感到很难办。

        火伯也忍不住开口道:“翼王,此人知道了炼化场的秘密,不宜留活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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