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明确的提示么?”齐斯眯起眼,隐隐有所预感,今晚大概率会出事,不过是大事小事的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左边是一扇布满灰尘的落地窗,久未擦拭的彩色琉璃好像蒙了一层薄雾,透过半透明的材料模模糊糊可以看到花园里的玫瑰花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成片的植株太过茂密,花与叶相互纠缠遮掩,总给人枝叶下潜藏着什么的预警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毫不犹豫地将窗帘拉上,又拖了把书桌旁的凳子压住帘布,才折回正中央的大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床铺乍看十分平整,没什么出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齐斯不相信,和自己有相似特质的安娜小姐会什么也不在床垫下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怀着一种参观同类的杰作的兴味,一把掀开床单。

        泛黄的白色床垫上,赫然平放着一件鲜红的欧式宫廷长裙,繁复的镶边和珠串被压在一个平面上,显然已经放置了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饶有兴趣地拎起长裙抖了抖,没有抖出多余的东西,不由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意思。换作是他,怎么都得把裙子的主人分尸,再和布料缝在一起,每条裙子缝一块碎片,让客人们玩拼图游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么有创造力的艺术形式啊,为什么就没人实践一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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