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?吃神肉和不吃神肉,都有可能导致危险。无论如何选择,都是在赌那百分之五十的概率。”齐斯适时发表意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垂下眼,故作迟疑道:“不过我觉得还是吃神肉为好,都坐一桌了,待会儿不可避免要触到碰到,无论吃不吃都已经沾染上‘罪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经典的滑坡谬论,一时间却没人指出不对,关乎到生死的事儿,谨慎一点总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吃得快的玩家对齐斯的胡扯深以为然,潜意识里默认碰到神肉就意味着有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约而同放下了碗,如避蛇蝎地下了桌,势要和桌上的神肉划清界限,好像这样就不会沾染到一丝一缕的“罪恶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作死惹了阿喜的赵峰则盯着桌上的神肉,有些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犹豫了半天,才看向杨运东,问:“你说我把这神肉给那个鬼孩子,他会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杨运东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,有些心不在焉,“你可以试试看,记得别当着苏婆的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婆是不吃肉的,阿喜却四处找肉吃,像极了背着家长偷鸡摸狗的熊孩子。给肉的事儿,当然不能让家长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峰想明白其中关节,抓起自己面前那份神肉塞进兜里,便离席走到庭院的角落观望远处的阿喜,寻找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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