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斯问:“徐嫂,您腰上的铃铛呢?是落在哪儿了,还是因为什么缘故不愿意戴?”
徐嫂的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,但很快就归于更加热切的笑容,看不出端倪。
她一拍大腿,“哎呦”一声,说:“老婆子我记性不好喽,还好你们提醒,不然我还不知道给整丢了。”
这话一听就假,齐斯装作关切地说:“那是您的传家宝,意义重大,您不必管我们,有什么事先找回铃铛再说也不迟。”
徐嫂笑容不变:“传家宝是重要,但没有伱们几位贵客重要,老婆子我来,是带你们几位去吃席的!”
吃席?齐斯听到这古怪的表述,眉毛微挑:“昨晚有谁死了吗?”
“哎,死啊活啊的可不好挂嘴边,不吉利。”徐嫂的笑容收敛了些,连带着声音也阴森了许多,“我们给喜儿办红事,鸡鸭牛羊肉,青黄红白酒,从街头摆到巷尾,全镇人都来吃席!”
昨天吃顿饭都得时刻盯着,生怕露出什么破绽;酒席的场面要是真这么盛大,就不怕玩家们从细节上发现端倪吗?
齐斯沉吟片刻,问:“徐嫂,喜儿是和我们一起去吗?还是等会儿有专门的人来带她?”
徐嫂说:“喜儿是新娘子,自然不可能和你们客人一起。老婆子我先带你们走,等过会儿再带人来给喜儿打扮,仪仗什么的到了,吹吹打打给她送上花轿,让她风风光光嫁。”
“我还没看过中式婚礼,可以留下来看看是怎么个流程吗?”齐斯垂下眼,温声请求,“您也知道,我们这些民俗调查员从小到大都长在城里,很多事儿都没见过。好不容易有机会看一眼,我们都好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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