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糊不清的絮语在耳畔嘈错,陈立东骂了一句脏话,抄起白刃砍向脚下那双黑瘦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刀穿过手臂如同穿过一摊无形的液体,一下子没能收住,锋刃落在了脚背上,划出一道血口子,疼得他发出一声轻嘶。

        地下的鬼手仍在孜孜不倦地拖拽他的双腿,又有几只手臂从地里伸出,去够他手中的手提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念一动,一抖手将手提袋甩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的皮草在空中掉了出来,并立刻被鬼手们接住,放回原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墙上的水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,抓住脚踝的手也松了开来,缩回到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中的一切逐渐恢复了原样,陈立东喘着粗气,终于意识到了:他钻不了空子,文献无法带走是副本的机制。

        情况很明确,虽然梅狄娜女士不会拿他怎么样,但原住民孩童可没那么好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想拿他们做实验的“慈善家”,他们定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,不主动报仇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下的地面已经恢复了坚硬,先前被拖进去的脚陷在里面拔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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