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无论何时何地,遵循的都是同一条弱肉强食的法则。
活下去,谋暴利,不被吃,去吃人。
“他奶奶的,就该直接给那小子一刀。”禹琨倒抽着凉气,骂骂咧咧,“老子要是再遇见他,定得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……”
他用砍刀支撑着坐起身来,脱下已经残破不堪的外套,撕成细长的布条,熟门熟路地包扎身上的伤口。
撕到口袋处,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物。
他皱着眉将手伸进去,用两指将里面的东西夹了出来。
那是一只剥了皮的青蛙,鲜艳的血红色在裸露的筋肉上流溢,整体被压成又轻又扁的一片,不仔细检查还真注意不到。
禹琨眯起了眼,脑海中闪过昨夜被女鬼们围攻的一幕幕。
那些鬼怪好像认定了它们的孩子在他身上,络绎不绝地纠缠不休……
明明前天晚上还安安稳稳的,怎么可能过了一晚,忽然没有任何预警地爆发死亡点?
禹琨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,不由低骂:“娘希匹,敢阴老子!要让老子知道是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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