鲍勃也摇起头来:“那位客户并没有破坏瑞丹深的规矩的想法,他只是希望这场赌局尽可能地公平,确保赢家一定可以活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怀疑我们会出尔反尔吗?”杰克反问一句,像是想到了什么,语气不善起来,“疯狂黑杰克一般只有一个赢家,你们却想保下两个人,未免对某个极小概率的特定结局投入了太多的信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鲍勃直视他,脸色不变:“您应该听说过密西西比河附近的‘失眠症怪谈’,也对天平教会最近的动作有所耳闻。如果您对未知的力量有所敬畏,我建议您不要对他持太大的敌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只是来带个话。并且为了表示诚意,我不会在‘平局’上押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房间中,“疯狂黑杰克”经过了二十轮,董希文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计算能力极佳,赢多输少,俨然聚敛了场上大部分筹码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三人面前的筹码各只剩小小一堆,只待筹码清零,等待他们的都将是凄惨的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3号位满脸胡茬的中年人捂着脸要哭不哭,如果不是被固定在椅子上,恐怕会露出更多丑态。

        4号位的金发女人脸色苍白,愣愣地盯着桌面上的扑克看,认命地等待死亡的来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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