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宝衣眉头一皱,继续出言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幽如火说:“方才不是提起了嘛,要前辈说遭人记恨,那便只有芙蓉巷的那些人了,此前小妹在楼中差点被人杀死,要不是有我们药宗的前辈高人坐镇,恐怕她已然身陨,我怀疑这事便和芙蓉巷的少年有关。再到此事,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晓我们人的落脚之处,暗中下手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听闻此言,元宝衣面色阴晴不定,之前他们便对沈乐有所怀疑,现在幽如火又说起和他们之前如出一辙的判断,他怎不纳闷。
可即便是如此又能如何呢,因为他们根本找不到证据证明就是那少年或者暗中护他之人干的,此事便也不了了之。
元宝衣一时无言,他暗自思量了一番,不知道幽如火有没有道出实情,按照正常的逻辑,幽如火所言并无问题,要是他没说假话,此事恐怕还得斟酌才行。
他看着地上装着三节枪身的木盒开口问道:“你真不认得这东西?”
幽如火闻言,自然不说他认得,矢口否认道:“没见过。”
幽如火听罢,眉头一皱,开口说道:“好,既然此事与你没有关系,回去我们再好好查查,要是发现你今日所言有半句虚言,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,别以为侍灵一脉家大业大腰杆子硬,我们不敢动你,要敢搅动山下安宁,管你是什么人,照样收拾!”
元宝衣此言说出,是盯着梅无相看,言语之中满是告诫的意味,没有丝毫情面可留,还变了法子带上这一脉护犊子的事实。
一旁的计淓闻言,不禁眉头一皱,脸上出现不悦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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