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封信赫然是董敏珠亲笔书写，同意把方懋夫“借”给灵修会使用。
好家伙！
这特么又是奉旨嫖娼啊！
方知行嘴角微抽，好奇的问道：“同我双修的女子，都是什么人？”
“保密！”
吴红秋摇头道：“她们可能是某个家族重点培养的家奴，也可能是有身份的人，但你只和她们双修，不可以探查她们的身份。”
方知行眨眼道：“我和她们肌肤相亲，如何做到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吴红秋拿出了一个面具，严肃道：“你戴着面具做事，对方也是如此，你们之间除了灵性双修方面的交流，不可以谈及其他任何事情。”
方知行接过面具，一时间十分无语。
“戴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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