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行走在跑马大街上，面沉如水，心绪翻腾。
“谁是污染源本体？”
“我是被谁污染的？”
“假如王佳芸或小斧头是污染源本体，那她们此时身在何处？”
方知行停住脚步，站在灰雾缭绕的大街上，环顾夜幕笼罩之下的玉兰县城，心中满是疑惑。
关键是，无论是蒙眼女人，亦或者破戒邪僧，特么的，全员谜语人。
甚至，他们可能就是在故弄玄虚。
着实让人无法百分百的确定，他们是不是真的知晓真相。
方知行的命只有一条，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试错。
风险太大了，冒不得！
眼下，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，所谓“污染气息”有点类似生化危机里面的病毒，亦或者可以类比为某种辐射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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