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鼎挥了挥手,像是驱赶一只苍蝇。
刘长老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跑了,
山谷口,只剩下陆鼎和那十个神情麻木的弟子,
气氛尴尬而沉闷。
那瘸腿的弟子似乎是这群人里胆子最大的,他犹豫了半天,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,
“陆……陆堂主,我们……我们以后要做什么?”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。
被宗门放弃,扔到这个新成立的、前途未卜的堂口,在他们看来,无异于被流放,
陆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,
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,而是走到了十人面前,从左到右,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,
他的眼神很平静,没有鄙夷,也没有鼓励,就像一个工匠在审视一批最原始的材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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