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倾月喉咙动了动,想说“我来吧”,却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此刻的他,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,更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怜悯。他正在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,将所有的痛苦与愤怒,一针一线地缝进自己的身体里,将它们锻造成更锋利的武器。
        终于,最后一针落下,他打了个利落的结,剪断丝线。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像是刚刚察觉到门口有人,通过水镜的反射看向她。
        “师尊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脸上是伤口处理过后留下的疲惫,但那双眼睛,依旧亮得惊人。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事?”
        凤倾-月走了进去,将一瓶顶级的疗伤丹药放在他身旁的桌上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伤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皮外伤。”陆鼎打断了她,拿起一件干净的黑色作战服套在身上,遮住了那片骇人的伤口和缝线,“死不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静室内一时陷入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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