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瞬间被吞噬。

        头盔上的应急灯只能照亮前方十几米的范围,更多的空间,是深不见底的黑暗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了万年的味道,混合着金属的、冰冷的、类似臭氧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像一个被掏空的山腹。巨大的空间感让人心慌,脚下是平整但布满裂纹的地面,抬头看,灯光所及之处,只能看到一些纠缠扭曲的管道和线路,更上方,则隐于无边的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……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。”一名队员在频道里低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正行走在一条宽阔得足以让三艘“利箭”并排行驶的主干道上。两旁是高耸的墙壁,每隔一段距离,就有一个巨大的、紧闭的闸门,上面用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、方正而古老的文字标注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月尘,仿佛万年未曾被惊扰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鼎停下脚步,蹲下身。他的手套拂开地面的一片尘土,露出下面光滑如镜的合金地面。他用手指关节敲了敲。

        铛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清脆,但沉闷,说明这层地板下面,是实心的,或者说,厚得超乎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头儿?”雷震在他身后警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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