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鱼身后靠着沙发,盘腿坐在地毯上,再次定了四点四十五的闹钟。
这一次闹钟的作用,不是叫他起床,而是提醒他换衣服。
已经洗漱过了,只需要换上衣服就能练剑。
羡鱼本以为,这次一定不会睡着,但事实证明,只要想睡觉,哪里都是床。
哪怕是坐在地上,靠着沙发,玩着玉兆,照样能睡得不省人事。
他隐隐听见闹钟的响铃戛然而止,察觉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。
那只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着,接着转移位置,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的脸颊肉。
羡鱼头脑昏沉,等他奋力睁开眼时,镜流已经用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,另一只空闲的手举着玉兆,似乎是在拍照。
羡鱼:“……”
所以,镜流在前两天,也在偷偷捏他的脸,拍照留影吗?
羡鱼朝着镜头露出微不可察的笑容,专注地看向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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