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流原路返回,来到羡鱼房间门口,握住门把手,缓缓下压打开主卧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放轻脚步走了进去,来到床的另一侧,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,放慢动作平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镜流听着身侧人平稳的呼吸声,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没有吵醒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也是,羡鱼向来睡得很沉。两人练剑的那段时间里,对方不是睡过头,就是直接通宵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羡鱼酒量极好,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,为数不多的几次,都是因为丹枫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回,镜流特意带来了丹枫送给她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本想和羡鱼共饮,怎料最后都喂给了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镜流在庆功宴上,见过不少人喝醉酒的模样,有人吵吵嚷嚷,还有人倒地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比起来,羡鱼喝醉酒后的表现,让人格外省心,他仍保持着理智,不是安静地待在原地,就是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抵挡不住醉意和困意之前,羡鱼竟然还有心思叮嘱她,让她去另一个主卧休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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