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不存在。
        詹宁楼回港后的一个月,他们没再见过面。
        乐意有意无意在她哥面前提及,她哥所知道的也不多。
        说是詹宁楼这次作为詹家继承人回港,要处理的公事和接洽的关系肯定很多,还警告她没事别去打扰他。
        她当然知道,他回港的意义。
        更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为了她回来。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两人曾经的亲密会随着年少时光的远去慢慢变淡,直到她因为沈宴的事来求他。
        那晚简直颠覆了乐意的世界。
        她被詹宁楼圈在书桌和他的身体之间,霸道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几乎将她淹没。
        她害怕地说,宁楼哥哥求你别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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