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会被吓坏。”
乐意已经数不清今天哭了多少次了。
哭到最后,泪腺失禁,不受控制地流出来。
不止是泪腺,别的也失禁了。
最后她发着抖,蜷缩在詹宁楼怀里。
除了领口和胸前明显湿了一大片,他身上衣物穿戴整齐。
额前散落的碎发上还能闻到她的味道。
他轻轻地摇晃着怀里的人,温柔地问她,刚才接纳过自己的什么。
她不说,他就替她回答。
“鼻子和舌头,还有什么呢?”詹宁楼执起乐意的手,捏住两根细长的手指细细搓揉,“进了两根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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