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一团怒火隐隐炸燃,灼得她眼前发白。她死死压制着这股横冲直撞怒意,尽力用平静理性的语调,却依旧止不住音色中的微颤。
“我现在要指控这位,叫什么来着,特烧眉毛还是特修美先生,故意栽赃陷害,侵犯我的名誉权。”
这句简单的英文,已经把季夏脑海中所有和法律相关的词汇都掏空了。
但是她气势不输,坐得笔直,一字一顿,“我怀疑,是他把钱包塞到我书包里,然后报假警。”
特肖梅从鼻腔里哼笑了声,终于扣下手机,挑眉歪头,像是听见季夏说了个笑话。
他语气嚣张,鼻孔冲她,“就你?你凭什么告我?你个外来的、凭什么觉得、你可以在我的国家、告我这个无辜的受害人?”
末了,还无辜耸耸肩。
他十指交叠,嘴角勾着抹嘲讽的笑,“你知道吗,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和你坐在这儿签和解协议,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。”
“你应该感谢我。”
“黄皮小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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