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特肖梅和刀疤脸上旁边车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飞驰在回旅馆路上,阿吉快速给她解释了他这两天倒霉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送完季夏回家,他车好好停在小区里,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开车出去找律师,开到半路爆胎,下车看一圈才发现车胎竟不知何时被划破,胎压不均导致爆胎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车速不快,有惊无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焦头烂额又联系拖车又叫保险,好一顿折腾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一早联系赵领事,对方听闻季夏出事,很快推荐了几个华人律师事务所,阿吉一一联系。要么高攀不起,人家不接,要么排期太满暂不接单,好不容易才找到刚刚这么一位,收费还不便宜,即便是今天过来就走了,阿吉也得按工作时间给她出一笔代理费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过来路上碰上大堵车,剩下两千米堵在原地10分钟,不知季夏这边情况,二人只能下的士一路跑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夏满眼疲惫,暂时不想去追究到底谁给他划破轮胎有没有监控等事,其实刚才在警局门口看到那一幕,俩人心底都有点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捏着拳,指尖泛白。并非仅仅只是生气和缺觉,是怀疑和惊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和其他人说,刚才停在马路那头巷口的车,隔着灰玻,隐约间,她似乎看见了陆文瑞侧脸轮廓,一闪即逝,她有种感觉,他似乎也在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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