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现在想揍他,但他看着也不知道成年没。而且人在这里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我需要他帮忙,如果你要送他去警局,能不能等他把庄园信息告诉我再送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言相劝几分钟,屈泽勉强同意把塞多手脚绑住横丢在沙发上问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旁,用酒精纸巾仔仔细细擦手,似是很嫌弃刚刚碰了塞多,把接触过的皮肤一一擦拭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讲究人随身带酒精纸巾啊。这个想法一瞬间钻了出来,又被季夏按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夏差阿吉送受了刺激的戈米先下楼,房里剩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屋里家里家具都像是垃圾场捡来的,皮沙发掉了三分之的皮,露出块状海绵,塞多舒舒服服枕着,面上没有丝毫惊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明躺着,却像是从高处睨着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神狂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说,我没什么耐心。把我项链卖去哪了?”屈泽紧拧眉,低头一把揪起他衣领,手臂青筋隆起,“你不说,我不介意揍你一顿再去警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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