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现在……更谈不上喜欢了,最多是熟识。
不过,又真熟悉吗?
她想到那人无论何时都保持的疏离客气,俩人间仿佛始终有道透明的墙。突然又不确定了。
她认识陆文瑞四年,却好像还算不上多了解。
和某人才认识月余,却堵不住似的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季夏有些懊恼,但她太累了,很快进入梦乡,一夜无眠。
前晚季夏让阿吉盯着点戈米,别让她悄摸跑了。今日天没亮阿吉就尽忠职守蹲在戈米楼下等季夏过来。
戈米带他们去的地方位于首都郊区,远离摩登高楼,挤满逼仄老旧平房,快赶上贫民窟的密集程度。
毛毛细雨仍旧淅沥沥下着。
破旧肮脏窄巷里勉强挤进辆揽胜,屈泽开得憋屈,只能15码龟速往前挪,车四周围满要钱的孩子,拍着车身慢慢跟着他们走。
“不是,你这朋友怎么还在这儿?”阿吉从从后座探过头来拍拍季夏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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