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正偏头,用英文问她,“季小姐,您想好了?送他进去,这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,如果您还需要他帮您找庄园,您还有五十米距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屈泽垂头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夏满脸漠然,同样用英语回他:“算了,谈不妥没办法,那豆子我再想想办法。但他偷你东西,必须受到惩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走到警局门口,只剩最后五节楼梯,塞多神色终于起了变化,像坚硬顽石裂开丝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的就是此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夏在他身旁开口,音色阴冷,带着哄孩子的恐吓,手掌引他视线看邢正,“这位,这是埃塞最好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,”她又介绍屈泽,脑海中找不到他的信息,只得随口瞎编,“是中国财富榜上也有名的年轻老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塞多,你根本不明白你偷的男人什么来头。他在中国家财万贯,在澳大利亚有房产不说,就算在这里,在你们的地盘,最好的律师也为他服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进去,你别想浑水摸鱼,好好蹲够十年再出来,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屈泽瞥了眼她,一脸已经习惯了她拿他扯大旗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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