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右侧轻微下陷,沈屿思侧眸看去,是刚刚大杀四方的祁越。
她问,“你也不玩了?”
祁越嘲笑,“来看看某位输得主动下场的小可怜啊。”
沈屿思哼了声,“知道运气不好还不撤,等着待会儿被抬去洗胃呢?”
“还想玩吗?”祁越忽然倾身。
骤然缩短的呼吸距离中,沈屿思看清他被威士忌浸润成琥珀色的眼睛。
长着一副游戏人间薄情相的男人,连睫毛都像淬了毒的孔雀翎。
沈屿思托腮的腕骨泛着玉色,“想啊,可你也看到了,再输下去我今天得倒在这了,谢笙可不会替我挡酒。”
“我会。”祁越将手上的黑桃A放在沈屿思掌心,“去吧,输了算我的。”
沈屿思眼睛亮了亮,她才不会客气,“真的假的,你可别吹牛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