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断决定让关队不欣慰。
        陆续又打了好几个电话,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。
        关锋放下手机,向后放松地靠上椅枕,闭上眼睛,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现出几分倦色。
        过了会儿,他睁开眼睛,掐了掐眉心,想喝水,发现水杯空了。
        目光顺势扫过腕上的手表,已经快到凌晨。
        鼻腔里忽然蹿进一丝难以忽视的异味,关锋皱眉。
        随后像是反应过来,掀起自己的领口嗅了嗅。
        死去的记忆告诉他这身五天没换了。
        本打算在办公室里继续将就一晚的关支队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囫囵披在身上,火速下楼。
        长腿跨上他那辆有些年头的自行车,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向三条街外的一个老破小区,十来分钟后就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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