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吃饭倒是问题,只幸好出发前买了干粮带着,冯蔓拎着布包下车,大方分享:“我买了麦乳精和饼干,待会儿看看能不能借到热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朗敲开守休息站的小屋,给里头大哥散了个根烟,随意寒暄几句再道:“大哥大嫂,借点热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了根烟,人两口子自然没什么推辞,让冯蔓自己去拎墙角的热水壶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热水冲泡上麦乳精,冯蔓见这两口子家闺女眼巴巴望着,招呼小丫头拿个杯子来,给她舀了两勺,再冲泡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冯蔓喝下一杯麦乳精,却左右不见程朗的踪影,反倒是见到那辆始终在身后的军绿色卡车同样停靠在休息站,却没人下车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朗再出现时,冯蔓已经被叫到休息站后面的空地上,只见男人拎着一只野兔,用随手小刀利落放血、剥皮、拆骨、清洗...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穿梭,用力时,麦色手臂精壮的肌肉隐现,一看便是实打实操练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打理出一副光洁无皮毛的兔子,被程朗三五下削出的细长木棍自头穿到尾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块木头堆叠,枯叶层叠洒入其中,打火机猩红的火苗舔舐而过,燎起火光阵阵。

        冯蔓也见过厨子打理食材,却全然没有程朗这般随性利落,似乎翻飞的手指间什么都能轻松解决。

        烤兔子的重任落到冯蔓身上,兔肉由红转黄,炙烤得滋滋冒油,新鲜肉香味在火光中飘散,十分诱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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