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尤副矿长。”
尤长贵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为人刚硬,本事不小,前不久刚找他队长说了辞工的事被劝被拒,谁成想,这人铁了心再去办事处递交辞工报告。
“程朗,这事儿你再想想。”尤长贵并不愿意看到优秀人才流失,“辞工不是小事,尤其你干得不错,今年年底先进名额,我给你留一个。”
程朗转了转指间的香烟,薄唇微勾,看着向来慈眉善目的尤副矿长:“尤副矿长,我想清楚了,矿区安排好接手的事,我就走。”
“建元确实心眼小了点,不过人不坏,那件事我已经说了他,你犯不着为这点小事辞工。”
用先进名额弥补没能唤起程朗回心转意,尤矿长没法,只能稍加批评自己的外甥。
程朗唇角笑意放大,似乎全不在意:“和他没关系,我自己准备走。”
谁都不能和人舅甥比关系硬,程朗向来不做无用功,张建元冒领自己一队采矿的重要功劳,甚至还登了报,上市里省里接受表彰,厂里有意包庇,多说无益。
尤长贵看着程朗离去的背影,眼神发狠,薄唇狠咒:“真是个不识抬举的。”
......
程朗同尤副矿长分开后,外出矿区去墨川市火车站接人,悠长的汽笛声响起,绿皮火车缓缓驶来,车厢上下来个年轻精瘦的小伙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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