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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刻后,玉纤阿领着这位瑟瑟的舞伎一同去见女官。被她拉着的舞伎一路感动又躲闪,怕女官生气,为难自己。玉纤阿却轻言细语地告诉她,若有法子,定要试一试。
见到女官,舞伎缩在后,看玉纤阿和女官解释缘故:“我入宫前本也是舞女,舞艺甚佳。这位姐姐得了风寒,她又是领舞者,我唯恐姐姐中途出了意外,毁了舞戏便是毁了今晚筵席,恐大王与世子都会怪罪。既然如此,何不让我替姐姐,解诸位燃眉之急?”
和颜悦色与自己说话的人,少有人会完全不假辞色。女官上上下下地打量玉纤阿——美人身量纤瘦气质极佳,确实像是舞女出身。
女官被玉纤阿说动了七八分。
女官不知,玉纤阿关于自己入宫前到底是何出身,已经给予不同的人好几种不同说法。然玉纤阿坦荡如此,谁也不曾怀疑她先前出身。
女官迟疑:“舞女们所练的是‘七盘舞’,其余舞女都难替换。女郎好心相助,我自然感激。只恐女郎匆匆上场,不能立即习得此舞,与诸舞者配合。”
玉纤阿沉吟一下,说:“不如让舞伎姐姐先教我如何跳此舞,我与诸位稍加练习。筵席前再由您验收。若是女郎觉得合适我再上场,女郎觉得不合适,那便只能还是麻烦舞伎姐姐了。”
如此,女官和舞伎都满意道:“善。”
玉纤阿与舞伎返身离开时,那女官唤住她:“不知女郎如何称呼?”
玉纤阿欠身行礼:“妾名玉纤阿。”
女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背影,隐隐有一种感觉——此女不凡,小小一个吴宫,恐困不住此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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