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偶尔,只是偶尔,他也需要那么一点慰藉。

        湿润泥土的气息压过了烟草的苦涩,也压过了身上在酒吧沾染上的那股酒精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帘中,短发的女警正全身吊在一扇卷帘门上晃悠,高举的双手扣住卷帘门顶端,一只脚踩着台阶,一只脚扑腾了半晌,终于勾住门槛,在店主想要帮忙却不知道怎么下手的焦急视线中,狠狠往下一使劲儿,只听“吱啦”一声,卡住的卷帘门被她一把子拽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店主老夫妇跟她道谢,拿来了干净的毛巾,想要给她擦擦头发,她看了眼手表,摆摆手,似乎说了什么,一溜烟儿地跑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警用机动车旁,用手划拉划拉座位上的水,就坐了上去,拧开油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店主老夫妇只好拿着没送出去的毛巾,目送她骑着机车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裤子确实比裙子方便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诸伏景光把烟从嘴里拿下,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负责他的原警部会在工作之余跟他闲聊,聊一点与工作毫不相关的闲事。比如食堂的饭菜涨价了,比如搜查一课有人因为数次飙车追犯人,被交通科的人上门教训了一顿,比如新来的警察很会炸鱼,做便衣时被一群排队买炸鱼的人围得脱不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也会提一下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升了个巡查长,还挺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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