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时咬破的伤口再度撕裂,血腥味溢满口腔,像迫不及待要吞噬猎物的疯子:“告诉我,他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审讯员常驻意大利,并非第一次见到波本,但他发誓,从未见过波本脸上有如此恶鬼一般的扭曲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Boss还让他继续回答下去,审讯员心里苦,面上不敢有任何不恭,只能重复着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铁制的椅子发出巨大的咣当一声,波本在听见回答的瞬间猛地向前挣扎了一下,却被手铐死死拴住,勒出的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。审讯员气势完全被压下,骇得连连后退两步,连忙看向固定在地面的铁椅,那四颗螺栓还都在原地,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个真正被激怒的波本,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机另一端的Boss没有给出下一步的指示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波本垂着头,深深地喘息了几声,接着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头,舔去嘴角的血迹,重新看向审讯员:“所以,朗姆被一个FBI的长发耗子摆了一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大失误,可不符合谨慎又称职的朗姆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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