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不是工作汇报,”或许是酒意壮胆,你望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,认真地说,“因为是……是诸伏景光,所以会很想说。”
        猫眼瞪大了,似乎对你突如其来的话感到惊讶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们很担心我,但是,我现在做的事情,就是我想做的。那些未来的画面伴随我,不止十三年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了不止十三年。”你重复着这句话,像是在透露一个被禁止的巨大秘密,“那是我的过去,是构成我人生的一部分,我不能对不起过去的自己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会努力理解,努力追赶你们,等一切结束后,我们……我们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我们又会如何呢?你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。
        诸伏景光主动走过来,轻轻揉了揉你的头发,不带丝毫旖旎,只留下一片安稳的温度。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一切结束后,也不会有什么不同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x,关系是双向的。就像你在看着我们一样,我们也在看着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望着你一脸懵懵懂懂地走进卫生间洗漱,诸伏景光低头看了看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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