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嘶嘶地吐着信子,就像是在笑一样,可是童话故事里有微笑的猫、却没有见过微笑的蛇……佩格听到它突然说:呀,他来接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颀长的影子从斜阳下被被拉扯出来,湖水映照着橘红的光,就像是一池子的橘子汽水,鱼汩汩地吐着气泡从底部冒上来。是谁呢?是谁从日暮里走过来。她奔向他,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快到期末了,每天上课也变得紧张起来。德拉科因为佩格最近总是跑到格兰芬多那边所以时常冷嘲热讽,连潘西和达芙妮她们都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还要跟格兰芬多当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跟他们做朋友?”佩格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脑子不太清楚,很容易被他们花言巧语骗的。”潘西较为不懂得语言艺术地劝慰,“格兰芬多们都是一群只知道闯祸的家伙,那里面还有——那些血统低劣的家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知道是佩格你善良,不愿意抛弃以前的朋友……”相对而言比较懂得语言艺术的达芙妮先礼后兵,“不过她都选择去了格兰芬多,这不就说明她根本没有把你当回事吗?要不然怎么会不跟你一起来斯莱特林?”她们说的是桑妮·麦克米兰,在小时候她跟佩格关系很好,她们大约以为佩格会到格兰芬多那边去不过是顾及往日的情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德拉科在休息室里重重地咳嗽了一声,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鼻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雷斯瞥了他一眼:“如果嗓子有问题可以直接去医疗翼,你在这里哼哼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德拉科冷哼了一声,他恨不得把桌子盯出个窟窿来,仿佛那个桌子就是波特令人憎恶的脸——忽然表情又变得有些复杂,柔情和恨铁不成钢反复在他那张苍白的尖脸上上演,布雷斯除了看出德拉科此时复杂的内心,同时也觉得他可能有点什么大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到了西奥多的对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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