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说,你看他急了
他演不下去了,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
一万句辩解,抵不过一句“资本的游戏”]
他猛地站起来,退回到舞台中央,抱着琴,仰起头,对着头顶那盏昏黄的灯,用尽全身力气,吼出最后一句。
[朋友劝我,说沉默是金,熬过去就好
可时间这东西,它会抚平伤口
也会让铁石心肠,生出青苔和野草
我学着和解,不是对他们,是对自己
对那个镜子里,时常感到陌生的倒影
说声“喂,还没忘掉最初的你吧?”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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