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只是站在一片狼藉之中,弯腰捡起一块最大的吉他残骸,像捧着墓碑一样,对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再抬起头时,他脸上又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。
然后,他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舞台。
后台角落里,祁演靠着墙,大口地喝着水。汗水顺着脖颈淌进衣领,浑身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商颂走过来,一言不发,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和棉签,拉过他的手,开始处理伤口。
酒精碰到伤口的瞬间,他疼得“嘶”了一声,手下意识想缩回来,却被她死死按住。
“别动。”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。
祁演看着她低垂的眉眼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看上去有些脆弱。他忽然觉得,自己刚刚在台上砸的不是琴,是她的心。
“商颂。”他轻声叫她。
她没应,只是专心地帮他消毒、上药,然后用纱布一圈一圈地包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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