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,呼吸滞住。
岑星看他这副模样,眼底嘲意更深。她忽然踮脚,冰凉的指尖,极轻地拂过他震颤的眼睫,动作缱绻又残忍。
红唇凑近他耳廓,气息温热。
“只有我知道,”她吐字轻如叹息,“你这副痴情的皮囊下,藏着多混蛋的一颗心。”
她稍稍退开,唇角弯起,“像商颂那种女人,分不清现实和幻想,自然容易被你骗了,不是吗?”
祁演象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,高大的身躯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。他所有的辩解都卡在喉咙里,最终只挤出一句干涩的话:“……我和她,更没什么。”
“是幺?”岑星歪了歪头,眼神狡黠,“朝夕相处,‘没什么’?呵,我可不信。”
她顿了顿,红唇轻启,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。
“不过,如果换成我和周彻……那可就,说不定了。”
祁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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