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老宦官微笑如常:“老奴的膝盖又开始疼了,约莫是阴雨将至了罢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郦璟呆呆点头。
裴王妃教导他不可喜怒形于色,自然呆滞也不该形于色,于是他再度说笑起来,“……书上说,有些经年的老农也能预算刮风下雨。”
老宦官笑:“庄稼人靠天吃饭,自然练得几分本事。”
郦璟笑着随话:“就是少监膝盖受罪,不然能算得天时,也是不错呢。”
梁老宦官恍若无事,“其实不止老奴的膝盖能预测天时,仔细的多望望天,一样能看出门道。”说完这句,他就停了脚步,“世子慢走,老奴不送了。”
郦璟似懂非懂,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念头,却不得其门而入。
敬宣在外头等的很是焦躁,见了郦璟就是一通埋怨:“你真是的,跟一群老掉牙的东西有什么好叨唠的,啰里八嗦这么久,天色都暗了,马球一定已经散了!”
明明是他主动要跟来的却来责怪自己,郦璟也不反驳,耐心安慰道:“明日天气也很好,散学后我一定陪你去看打马球。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上回在西市吃过的箸头春和玉露团么,我陪你再去一趟罢。”
敬宣当即转郁闷为欢喜,跳起来揽着郦璟的肩头连声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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