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颂流依旧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他被对方的内力冲撞到的手心还在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在父亲面前弃乐学剑的那一刻起,就很少有人能给夜颂流这样的屈辱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一个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区区一个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颂流知道,他的天赋就在那里摆着——中下之姿,父亲也自幼与他说,他不比别人,一倍的努力就能结一倍的果;他要拼死拼活地练武,早闻鸡、晚披星,用十倍努力去搏,才有可能成为一代宗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颂流也知道,他如今的名声,众人对他的推崇,所谓的同辈第一人,都是白月宫吹出来的,真枪实弹他在同声望的李轻云手下可能都撑不过三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夜颂流还知道,他得赢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去买名声,去用容貌遮住众人对他本身实力的关注,去另辟蹊径用华而不实的表演向众人证明他很厉害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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