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雪河:“你觉得她身手怎么样,在同辈里?”
“…你说呢?”南无竹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的声,“连我都被她伤到了,你这好儿子若想得魁首之位,恐怕只是痴人说梦。”
夜雪河微微笑:“所以才把这位姑娘放在白月宫,在我眼皮子底下任她是什么蛟龙,也翻不出花样。”
南无竹:“那你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呢?”
夜雪河沉吟道:“这句话不该我说,而是该我问你,你今日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呢?”
南无竹摸着腰间的花笺。
他腰身劲瘦,眉眼浓艳,然而说出的话却犹如吐信子的毒蛇:“谁说我不想杀她的,我分明只是没来得及下手,就被你们的人拦下了,王德财那老小子,平日里见风使舵,今日倒来得快。”
“夜雪河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心软吧,”男子侧脸俊美近妖:“你认识我这么多年,何时见我南无竹心慈手软过?”
竹烟这个时候终于匆匆赶了回来,为夜雪河与南无竹斟上了一壶好茶。
“错了南楼主,”夜雪河举杯与明月遥遥一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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