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着王捕头往清河县衙走的路上,夜风越来越凉,肖羽裹了裹身上的粗布褂子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李逵走在他旁边,扛着砍柴刀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山歌,心情好得不得了:“等会儿到了县衙,看那知县还怎么护着王捕头!咱得让他把贪的银子都吐出来,还给受苦的村民!”
武松走在队伍前面,手里的刀鞘时不时磕到路边的石头,发出“噔噔”的响,他头也不回地说:“李兄弟说得对!今天要是审不出个结果,武某就把这县衙的大门拆了,让百姓们看看,这清河县的官到底有多黑!”
肖羽摸了摸手上的戒指,心里却没那么轻松——刚才在破庙看到苏墨的身影,总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。而且王捕头刚才喊“是被西门庆逼的”,说不定知县也跟西门庆有勾结,审案的时候肯定会出幺蛾子。
果然,刚到县衙门口,就看到知县带着一群衙役站在那里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看到武松他们押着王捕头和西门庆的管家,知县赶紧上前,假惺惺地问:“武都头,这是怎么回事?王捕头怎么被绑了?”
武松冷笑一声:“知县大人,你还是问问你这位好捕头吧!他勾结黑风山山贼,跟西门庆交易赃银,证据确凿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知县脸色变了变,却还想狡辩:“武都头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!王捕头是朝廷命官,怎么会做这种事?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误会?”肖羽忍不住上前一步,指着地上撒落的银子和西门庆的管家,“大人,这些银子是西门庆给山贼的赃款,管家也亲口承认了,王捕头还设陷阱想杀我们,这难道也是误会?”
王捕头见知县开口,赶紧挣扎着喊:“大人,我是被冤枉的!是他们逼我的!这些人私闯民宅,还想诬陷朝廷命官,您可得为我做主啊!”
“你闭嘴!”李逵气得一脚踹在王捕头腿上,“都这会儿了还敢狡辩!刚才在破庙,你让官兵射我们的时候,怎么不说自己是冤枉的?”
知县被怼得说不出话,只能挥挥手:“把他们都带进去!升堂审案!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在撒谎!”
众人跟着知县走进县衙大堂,大堂里烛火通明,“明镜高悬”的匾额挂在正中央,可肖羽怎么看都觉得讽刺——这知县心里的“明镜”,恐怕早就被银子糊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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