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宪章脸上慢慢冷下来,一动不动看着她:“我没虞小姐那么睚眦必报,那么喜欢捏造事实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郑栖舟呢?”她问,扬脸看着他,一副“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”的模样。
程宪章静默一会儿才道:“二位在宫中都行止亲昵,不必费神都能知道好事将近。”
虞璎觉得程宪章比自己还夸张,她和郑泊如只是在宫中见了一面,怎么就变成“行止亲昵”了?他还自己编造了个“好事将近”!
把他放进对面茶楼,都能去说书了!
她还没反驳,程宪章便道:“之前虞小姐说要替亡夫守节,我以为虞小姐与表哥多么情深意重,没想到这么快又找到如意郎君,倒让我觉得熟悉起来,果然小姐还是那般干脆果断,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郑泊如是我如意郎君了?你别在这儿造谣!当然了,说情深意重谁能比得过程大人呢,心心恋恋记挂表妹,做官了也不忘记要把表妹接回家做妾。”
程宪章问:“你可曾想过,如果你说的这些是真的,我应该早就娶了我表妹,但她已回老家去嫁了人,和我再未见过面。”
虞璎一时语塞。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如此显而易见的事,你却视而不见,是否是因为你自己见异思迁,想改嫁那洛阳表哥,所以才无中生有,揪住此事不放,好让自己更心安理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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