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星毓道:“你还笑得出来,要是我估计得气疯,你说这事到底是谁传出去的?真是虞三小姐?”
程宪章不出声,裴星烦恼道:“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到能怎么办,好像只能跑彩衣楼去待个三天三夜不出来,但我要敢这样,我爹得打断我腿,我娘子要气回娘家了!”
程宪章回道:“你说的倒也是个办法。”
“但你显然做不出来。”裴星毓说。
“一些流言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程宪章道。
裴星毓提议:“要不要找人查查?反正我觉得应该不是虞三小姐,她最近不是在和郑侍郎议婚吗?她要来拆你的台,不怕你拆她的台?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她,可能是你或苏家的仇人,浑水摸鱼。”
裴星毓始终不敢说另一个猜测:就是这事是真的。
当然不能说,男人谁愿意被认为不行,但如果程宪章真向他求助,他倒认识医术极好的大夫可以介绍。
程宪章的注意力却在别处,问他:“已经确定了么?”
裴星毓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虞璎和郑泊如议婚的事。
他便摇头:“没有,那天相看好像没看成,但不知怎么地,郑侍郎好像又有点意思,虞家也有意,正好这次四叔的马毬赛,便让我二哥去邀约郑侍郎了,郑侍郎得知虞三小姐会去,同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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