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蓦地将卷宗掀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泊如也跪下,书房内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皇上开口道:“栖舟先退下,程子均你留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泊如退下了,留程宪章一人跪在书桌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上声音异常平静,问他:“朕想起,你曾经还是虞家的女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宪章低下头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你的推论里,皇后有意轻生,若皇后矢口否认,那你便是毁谤皇后之罪!”皇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宪章回道:“臣无权质问皇后,臣也相信,任凭臣再怎么质问,皇后都是之前的话,她昏睡过去了,对失火一无所知。但若皇上想知道真相、又在意真相,或许皇上去问,皇后会实言相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皇上的语气愈加缓慢起来,这是真的动怒了:“什么叫朕在意真相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宪章道:“若皇上不在意真相,如郑侍郎所说,宫中意外失火就是最好的答案;若皇上在意真相,也许才能窥得皇后此举心中的想法,臣以为……皇上贵为天子,但与皇后毕竟是结发夫妻,兴许是想知道皇后此举用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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